“鸩毒……”小姑娘一脸惊恐，紧紧抓着柳长空的衣服缩着不敢出来了。
“鸩鸟的毒？”
柳长空曾在书上看到过这种东西。主要是从鸩鸟的羽毛里提取，对于毒发的症状主要描述为：白眼朝天，身发寒颤，忽忽不知如大醉之状，随后七窍流血，自嚼舌根，痛者长鸣，屁滚尿流，又觉喉咙刺痒，挠抠抓挒，喉破血流，然心明而不得言，至眼裂血漫，闭眼方死。
“这……”柳长空瞪大眼睛，一脸的惊惧，他也怕了，“竟然是鸩毒！”
“哼哼哼……”张德帅笑了，是那种阴险，却又得意的狂笑，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！小子，臭娘们，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就给老子……”话说到一半戛然停止，猪头张突觉身上奇冷，脑袋像抽了一样，弄得他白眼直接翻到了天上。
他手一软，“咣当”一声，小刀落在了地上。
“？？”
柳长空看傻了，他后面的小姑娘听到了动静探出头来，呆愣愣地看着。
“诶——诶？！”猪头张翻着白眼，歪着脑袋斜朝天，一晃一颤，两条腿软绵无力，唱大戏似的左右来回交叉迈着，舌头也卖力地吐到了舌头根，弄得话也说不清，“则，则，则，则（怎）吗（么）混（回），混，混，混四（事）……呀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你……可能……要，要死了……”柳长空吞了口唾沫，眼睁睁看着他脸上各个部位开始流血，嘴里磕磕巴巴。
“发，发，发（放）内（你）nia（娘）嘚（的），嘚，嘚屁！”他接着来回晃，这么一看真的跟喝多了一样。骂完了以后，猪头张开始嚼舌根，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嘟囔着。“则，则（这）租（猪）色（舌）头卜，卜，卜（不）错啊。”
猪头张嘴上一用力，竟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。
“妈呀！”沐家的小姑娘跟鸡仔一样直接埋进了柳长空的……后背。
柳长空此刻完全是一脸严肃加震惊的模样。他瞪大眼瞪着，仔仔细细地看着猪头张的一举一动。
猪头张嚼完了，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，引得柳长空疾步上前，身后的沐家姑娘连忙惊叫一声拉着他不让他过去。
猪头张还没死呢，他还是向天翻着白眼，满脸都是纵横流淌的鲜血，身体还一颤一颤，一挺一落。突然一声巨响，屎尿味弥漫，柳沐两人急忙捂鼻后退。然后像是痒了，猪头张颤着手开始挠起脖子。刚开始还是正常的，后面只觉得奇痒无比，用的力气大了起来，直接把喉咙肉给撕破，血花伴着肉末扬了起来。
“厚……厚……”猪头张一边挠着，一边发着最后一点留在人间的声音。
柳长空看了良久良久。良久之后，他叹了口气——
“这毒……这毒太厉害了……”他只能感慨这么一句。
感觉到身后的人还在躲，柳长空回过头。“张德帅死了。”
身后的人看了一眼，又干呕起来。随后又瞥见了后面的吊死人，呕的更厉害了。
（怎么这么倒霉啊，怎么这么倒霉啊——怎么这么倒霉啊！！）
少女眼中泪光不断。恐怕这一天会给她留下怎样都无法磨灭的印象。
……
……
极远的地方，两个人立于树头，将所有的过程看在了眼里。
“干得不错。”声音低沉有力，隐约透露无上威严。
另一个声音立马接道：“这样，李管家跟云枭会就得替咱们背锅了。”
“嗯。最后还不忘清理知情者，可以。”
另一个人尴尬的称是。其实他也没想到这个张德帅会死来着。
“走吧。”
话音落，人影灭，独留树下血流成河的尸堆。
（本章鸩毒描述与事实略有出入，勿寻实于虚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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